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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增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只顾着自饮自酌,毫不理会外界的风风雨雨。

    范思远此举他心中还是有数的,在冬落还末当上汉王之时,陈霸先还未死之际,他便密切关注着冬落了,对于这个潜在的敌人他可是从未放松过警惕。

    可以说冬落所经历的一切,他都有所耳闻。

    一个顶多上过几天私塾之人,才读过几斤几两道德文章,夸你一句文韬武略,你还真以为自己德才兼备了,就想着指教他人了。

    你不丢脸,谁丢脸?

    范增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这人自信啊!是好事。可自信到自负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事实上与范增有同样想法之人不在少数,每一家每一宗对这种可以决定自家祖师堂宗庙归属之人,关注都十分密切。

    可以说,在冬落踏入陈国国土之际,有关他在渭城在洛阳,但凡是他们能打探得到的消息,都已经呈在了他们的案头,他们都不知道翻阅过多少遍了。

    谁不知道汉王才上过几天私塾,这样的人肚子能有多少墨水,小范大人说与其诗词唱喝,琴棋助兴,那不是故意让其难堪吗?

    一时间,百官看戏,默不作声,而仙家宗门之人则在像一些还不明白其中道道的人解释了起来。

    “据说这汉王啊!从小在一个边境小城长大,书没读过几天,可能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小范大人与他诗词唱和,这就是明摆着欺负他学识浅薄,准备让大家看他的笑话吗?”一位山上神仙低声说道,脸上是藏不住的戏谑。

    又有人开口道:“这汉王也是一个脸皮厚的主,小范大人何许人也!那可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行家里手,要得着他指教吗?”

    “对啊!小范大人素有君子之风,曾师从我陈国七言圣手杜三省,写诗作画那在我陈国文坛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估摸着小范大人如此说是为了不让盛宴冷场,可这汉王也太不知好歹了吧!真以为自己是汉王就天下无敌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