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不知李严心思,也不顾李严的劝阻,当即欣然应下了这桩差事。

    刘璋肯出力,孟获这才对他客气了许多,下令摆下酒宴,与刘璋对饮了一番,共商了一番破敌一计。

    得到了孟获的尊重,刘璋也得意了起来,只喝到半醉时,方才回往自己的蜀军大营。

    入得中军大帐,刘循和张任,以及马超等几名心腹文武,已是焦虑不安的等候多时。

    左右再无外人,扶着刘璋入内的李严,凝眉道:“主公,适才那孟获请主公出兵,末将一直在暗示主公拒绝,主公为何还要答应?”

    “咱们既联合了孟获,出些力也是理所应当,否则到时击败颜良之后,拿什么功劳来跟孟获谈条件。”刘璋半醉道。

    李严一时无话可说,左右之人不明就里,皆问是怎么一回事。

    李严遂是将在孟获帐中之事,气愤的道与了众人。

    “话虽如此,但此番去诱敌诈败,就算能够成功,也必会折损不少人马,那雍闿正是怕损了自家士卒,却才会让主公出兵。今我军只余下不到三万,且兵源已断,将士们死一个就少一个,岂能这般轻易的拿去牺牲。”

    张任头脑极为清醒,马上便站在了李严的这一边。

    自己两员信任的将领,如今却齐齐的反对自己,这使得刚刚找回点自尊的刘璋,顿时便心有不悦。

    “尔等说得倒是轻松,本府今若不答应出力,那孟获又岂会对本府刮目相看,还怎能一改往昔的态度,如此礼待本府吗?”刘璋板着脸反问道。

    张任一斩,眉头顿时一皱,沉声道:“主公,恕末将直言,孟获不过是一夷酋,麾下那些蛮兵,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主公根本无需对其那般忍让,更不需对孟获如此卑躬屈膝,如此,实在是有辱主公刘氏皇族的身份。”

    张任性格刚直,心有忠言,便也不顾场合,直言进谏。

    刘璋听着却极为刺耳,不禁面露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