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峰只堪一握,雪臀甚承指揉,过不多时,黄月英已是香汗津津,气喘吁吁,本能的将玉腿微分。

    颜良虽已烈火焚身,却心生奸滑,偏不肯入瓮。

    黄月英已被勾得情火烧身,哪里还顾得什么害不害臊,只蹙着秀眉,细语轻求,鼻中轻颤更是如泣如吟。

    颜良凑近她耳边,调笑道:“夫人,你今日可是春江泛滥呢。”

    黄月英被他戏得面如桃花,恨不得找个条地缝钻下去,一时间是羞意难当。

    这般模样,只引得颜良心头大畅,再难自持,遂是雄心勃发,直取黄龙。

    于是颜良便如发狂的狮子,奋力的挞伐着身下猎物,黄月英则如仙如醉,拼死承欢。

    几番疯狂,直搅得天昏地暗,汗如雨下时,颜良方才尽兴收兵。

    尽兴的颜良,全身倦得再无力气,只压在黄月英的身上,不一会就打起了鼾响,已是沉沉睡去。

    黄月英被压得沉,素手轻推了几下,却推不动那虎躯。

    见得颜良那疲倦的样子,黄月英知他是征战疲乏,便不忍心再叫醒他,只好自己撑着那重量,不知不觉中,禁不住眼皮渐重,也是进入了梦中。

    颜良睁开眼时,已是日近黄昏。

    一缕金色的阳光从窗牖射入,细碎的阳光洒在黄月英的脸上,那张熟睡的俏脸散发着一种静谧的美。

    颜良恍惚了一刻,方才意识自己竟是压在妻子的身上睡了一觉,不禁有些歉意,忙是将身子挪了下来。

    他这般一动弹,睡梦中的黄月英被扰动,朦朦胧胧的也睁开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