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头目不要脸的称呼膈应了一下,向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一群小屁孩儿,就知道吹牛皮!”她嘀咕了几句,转身对席楠枫说“席同志,人家要看胸口碎大石。要不,露一手?”与还钱相比,这事儿好像没难度。况且……她也很想看啊!那天晚上,驰二爷黑灯瞎火露的那几手虽然她半点没看着,但就结果而言,已经教人叹为观止了。作为驰冲的同门,席楠枫的技术应该也不差!

    撑着两只青白眼的赌神高徒声音沙哑的说“们死了这条心吧……我在家师牌位前立过重誓,此生绝不再赌!”

    真是悲壮的誓言!向佑脑壳疼。

    小头目在爱对象面前忍了一口气,阴恻恻笑着“没有胸口碎大石,那就还钱……”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席楠枫表现得像一条汉子。

    旁边的混混a一听,不乐意了“老大,这货真是皮子贱,得罪了大人物还不知道。”他丢了一把骰子,阴阳怪气的说“上面已经放下话来,这两个月让道上的兄弟好好招呼他。如果这小子命硬扛过去了,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说起来,我们现在是做善事,让他少受两天皮肉之苦,人家还不领情!”

    闻言,向佑声音颤抖着追问“们说的大人物……是谁?”她知道驰冲与席楠枫之间的积怨,却没料到为了一个女人,他心狠至此,真正要将人赶尽杀绝。她的丈夫口口声声说爱她,背地里却并没有放过昔日的情敌。这样浓重的执念,难道就不是心意的体现?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于寂静处向女孩子投来一道无奈怜悯的目光。知道了答案又有何用,还不是无力改变些什么。不能,我也不能……

    混混a嗤笑一声,抬手指指头顶之上。对于港城或是整个华国而言,那人就是天一般的存在,无人可以撼动。

    向佑抿着唇,沉默了片刻,而后幽幽道“大兄弟,席楠枫是我师傅。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赌神的门人……他不能赌,我跟们赌,怎么样?”如此,既不违背誓言,又让这事儿有个了结,总比双方僵持不下得好。

    “这……”小头目有些小犹豫。他思忖着,依照席楠枫的犟性,说不定一帮子人再在这里坐上个十天八天的,也未必能让赌神高徒服软就范。真这样搞下去,他回头还不得被堂口的弟兄们嘲笑死?但是,要说这貌美如花的小女警是席楠枫收的徒弟,他不太信……

    “老大,要不让她跟我们赌一场?”混混b坐了一天一夜,痔疮都快犯了“如果她能在十局之内赢光我们身上的钱,我就相信她是赌神门人!”

    小头目有些心动。

    混混a说“老大,您是东盛区赌桌上的扛把子,对方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咱们玩血战到底,很快的!”

    “好吧!”被两个兄弟撺掇得没法,小头目悻悻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