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样子再可怜都消弭不了之前在电梯口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自己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白舒极抽了一口气,整张脸立刻变得灰白一片,“你……”

    “我什么我?”沈娆一记白眼飞过去,气势凌人,“该你吃的苦头,你就得给我吃。白舒,你别忘了,有些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言下之意,不就是捆个绑嘛,小小的利息而已。

    白舒的面上写满了屈辱,十根手指死死地扣紧了椅子的扶手。

    但她不敢顶嘴,也不敢直视沈娆,就怕一个没兜住,眼神里透出敌意来。

    沈娆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她知道这很疯狂,但再疯狂,也比等死强,所以哪怕被践踏进尘埃里,她也得试一试。

    “我不怕你和我算账……”

    白舒的唇轻轻动了两下,嗓子比蚊音还要细。

    “叽歪什么呢?大点声儿!”

    沈娆扣了下桌子,又挥手让江医生去外面等着。

    “陆太太,有事您喊我。”

    “好的。”

    离开时,江医生的视线就如同浸透毒液的荆棘,在白舒身上狠狠抽了个遍。

    白舒想躲都躲不开,只能生生受着、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