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奎,厨艺是好,但是他的口头禅就是慢工出细活,恐怕我们还要等上一会儿。”秦菲儿给金悦民赔着笑脸,说完又对王笑怒目而视,逼迫他道,“还不快给局长道歉?”

    “算啦!秦老板听我一句,咱别再计较这事儿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连我女儿也都不听我和她/妈/的话,像他们这些8090后,都有个性,有主见,不随大流,比我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强多了。”金悦民尴尬地道。

    他是真的不想让秦菲儿再逼王笑给他看相了,因为如果秦菲儿越逼王笑,王笑越不给他看,他这老脸上就越没面子,可怜的是秦菲儿还局长长局长短的,让他这个局长的面子更挂不住啊!

    “金局长,对不起!我对看相这事儿心理有阴影,不过看在你是贵客的份上,我帮你看看,你听听,看看我说的准不见。”王笑觉得是时候收手了,否则的话装/逼装过头那就变傻/逼了。

    “没事儿,如果你有难处,咱就别看相了。”金悦民假装大度地道。

    王笑可没理会他,盯着他的眼睛,有模有样地说:“所谓的相面,也就是看人的三亭长短,面之盈亏,气之枯荣,目之清浊。你面部左侧有一处米粒大小的轻微凹陷,再加上你的元气似乎有长期亏损的症状,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受过骨伤,而且不是一年两年,至少有二十年之久。”

    其实,他早已经利用“死神之眼”的异能,看出金悦民在二十六年前曾右腿骨折,所以才胡诌八扯地说了这么一大通。

    金悦民一听,神色顿时为之一变,惊讶地道:“你说得没错,大约二十六年前的冬天,我当时还只是一名教员,大清早的骑着二八大杠的老式自行车去学校上班,结果半道上就给摔了,右腿骨折,我休养了好几个月,伤好后我就被调到教务处工作了。”

    他见过的相师很多,可是迄今为止也就王笑一人把话说得这么具体,竟然能这么精确地看出他受过骨伤,所以开始有些相信秦菲儿的话了,看来这个年轻人确实不简单。

    “金局长,我没骗你吧?连我都不知道你腿受过伤,我外甥一眼就看出来了。”秦菲儿连忙附和道。

    “嗯,确实让我很意外。”金悦民笑道。

    “我还看到你的瞳孔里有一丝浊气散出,那个位置有浊气,一般来说不是目疾,就是心脏有些不太好。虽然那缕浊气并不是很强,但是局长你也要多加注意了。”王笑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变得随和起来,这个时候是该让金悦民对他刮目相看了。

    “呵,果然了不得。知道我为什么爱喝普洱茶吗?就是因为前些年单位体验,我被查出心血管有问题,后来我听说普洱茶有清血管的功效,就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茶。”金悦民刚才的怒气已经全消,开始对王笑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鼻梁两侧有两团青黑色,虽然非常的微弱,一般人都不大看得到,但是有这个征兆,说明你最近一定有什么烦心事儿,特别是在夜里。不过,大约两个月后这种状况会稍微有些好转。”王笑一本正经地盯着金悦民的脸,认真地说道。

    金悦民一听,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过他心里更是震惊于王笑的神奇相术,因为他最近确实因为夜尿次数增多,而且排尿有些费力,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发现是前列腺肥大,目前正在治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