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子去不也是累赘?其实告不告诉你都是一个样子,我只想叫你知道,谁才是真正为你好的人,战场杀伐不断,缺你一个又能怎样?多你一个也是于事无补的。”

    “别对我说教,你和囚着我的父亲母亲有什么区别?我同你说过的,我已经不在对你有任何遐想了。”

    臧笙歌只是苦笑,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小银子我恨你。”

    恨?臧笙歌知道什么是恨吗?金和银看不到所爱的人,只能一辈子混吃等死是恨,被臧笙歌每天的甜言蜜语搞的深知在无可能内疚成灾是恨,对这所宫殿的无能为力是恨,无能更是恨。

    “你这是对我无能无力了吗?”金和银只是懒散的说着,她一点点的靠近臧笙歌,这才低头笑了。

    臧笙歌道:“只要感情还在,小银子与我物是人非又怎样?情感还在心就不会枯萎,我就还有勇气看着小银子。”

    “每天换着花样给小银子做饭,每天看着小银子把饭吃完在休息,然后和小银子共枕眠,虽然很难过,但是小银子在身边,我夫复何求啊。”

    即使知道这是心死的表现,臧笙歌也只是笑着,这才道:“无能为力是真,但我不在意。”

    金和银只是挥了挥手,又躺下了这才道:“你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金和银心里很难过,只是把头埋在枕底,然后淡淡的闭上眼睛,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放低。

    臧笙歌看他心情不高涨,只是又道:“那日宴会上的吴三涧大人死了,尸体已经找到了。”

    “同我说这些有用吗?”金和银像极了气虚之人,熟视无睹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趴着,她想要睡到死的。

    “我只是想叫小银子知道,我不是一个只会同你谈情说爱的人,我只是恰好知道这个大人的死亡原因而已。”

    “那又怎样?”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臧笙歌道:“他死亡的那把匕首被我捡了回来。”甩给金和银,只能听见榻上有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