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能披的,给我拿过了一个。”许木心只是瞥了眼金和银,心想他总算是有一个安心的事情了。

    是啊,小银子再自己身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这才把篝火烤的旺了些。

    坐在一边,想着从前与小银子在一起的往事,便有点困了。

    聿冗已经把兽毛做的褥子拿了过来,只有一副,许木心想到了小银子,她一个女孩子最见不得冻,这才把被褥盖在金和银身上。

    自己坐在一边看着,聿冗尽职尽守的,一直在外面守着,只是看到许木心那单薄的背影这才把自己的衣裳扯了下来道:“”许公子,你盖上一点吧,别冻着。

    许木心熬夜熬的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只是笑道:“冗兄弟不用了,你盖着就好。”

    聿冗心说他本来就是头一时心情好捡了的小乞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头的眼中有什么思念,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变得柔软,所有人都说他好命,因为头看他的眼神温柔。

    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总是跟着头,见过许公子,为许公子做的事情欢呼雀跃,可是头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他似乎很鄙夷这种做法:“许公子不要推脱了,你不也是如果自己侵袭风寒,我们都会付出代价吗?你忍心吗?”

    许木心真是糊涂了,这才道:“有吗?那我怕是唬你们的,盖着吧,还在我这身衣裳抗冻,我还没有事情。”

    聿冗垂下头,心想,这样的许公子不好吗?用善心对待任何人,温柔的声音传递给每个人安稳,聿冗倒是觉得头这样动手绝不动口很容易让人误会。

    聿冗曾经就问过头,他这种说话带刀子的性格就算真的悬壶救世,也是没有人会领情的。

    头却说,我只想叫世人怕我而已,让他们把杀戮当成救赎,把恩赐当成惴惴不安。

    那样就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什么为了天下苍生这些狗屁道理,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天经地义,救人也是,看心情。

    许木心看聿冗愣神只是笑道:“你怎么了?果然是冻着了,眼神都直了。”

    这些关心之语又叫聿冗觉得头说的不对,果然事情不能一概而论,这才道:“许公子喜欢这位姑娘吧不然为什么不自己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