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贺城怪你吗?经常跟我泄露你们之间的秘密。”

    王敬惟挠头,“怪就怪咯,他就是不爱表达,属于“能干不装逼”那类型的,所以我才帮他说,他为你做过很多事,如果你都不知道,那他不是白做了吗?”

    朋友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此吧,有时是陪伴,有时是排解孤独,而往往最令人忽略的一条,是增添彼此的光环与色彩。

    ……

    脚步停在店门口,乔琢言进屋往后张望,“他俩应该聊完了。”

    “走啦。”,黄叔从柜台下面缓缓直起腰,声音比人快一步。

    走了?

    乔琢言回头看王敬惟,他也皱眉,一脸懵。

    黄叔挪了两步,说:“黄宇和小贺同学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了,好像有急事儿,让我跟你俩说一声。”

    守在学校边,黄叔总习惯称呼这些年轻人为某某同学。

    “黄叔,那我也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好嘞。”

    乔琢言说完擦过王敬惟身边出去,他紧跟。

    “咖啡怎么办?”,王敬惟举起纸袋。

    “你带回队里送同事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