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鸰啧了声,动了动手指,耐着性子又对着许厌重复了一遍:“手。”

    许厌微微一顿,伸了一只手过去。

    萧鸰摆手:“那只。”

    许厌便有些无奈地伸出了一直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原以为还藏得挺好的。

    许厌慢吞吞地抬起那只手。

    萧鸰看过去,眉心微皱。

    一道半干的血迹,顺着手背,一直到指尖上。

    许厌也垂眼朝自己手上看了看。

    是方才拿外衣挡箭时伤的。

    毕竟那衣裳说到底也仅是一块布罢了。

    萧鸰看着那血痕,怎么看怎么碍眼,道:“我还以为你战无不胜,金刚不坏呢。”

    “原来也会受伤的吗。”

    许厌弯着唇角,笑了笑:“殿下又忘了。”

    “我不正是因为负伤才回吉州修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