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情不是他是否做错,而是别人会不会重视他的错。

    太学府门口的事情旁人自然不是很清楚,而此时姜岳明有些不解地望着魏山河“师父,刚才您可否动了将人驱赶出学府的心思?”

    姜岳明自认为自己比较了解眼前的人,刚听闻城郊出事的时候他显然是动了心思,可最后也不知道为何改变了主意。

    “他二人红黑脸都唱了,我自然不能视若无睹。”魏山河叹息了一声,“你我倒是不畏惧他两家的权势,可顾瑾日后若是想要出仕免不得和这两家人接触,我又岂能断了他的后路?”

    姜岳明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居然那般看重顾瑾,甚至都将他以后的事情想到了,他可不认为这是偶然的事情。这太学府的学子不少,有些他怕是连名字都记不住,可为何偏偏对一个顾瑾上了心呢?

    顾瑾此人,策论虽然差强人意倒也说得过去,可那骑射之术完全就是一个白痴,若说唯一能让人入眼的便是那一张脸了。

    ——难道他师父……

    想到这里姜岳明觉得自己似乎知晓了什么不该懂得东西,难道自己的师父和自己一般,觉得女子妖妖绕绕的讨厌至极吗?所以他拒绝冉倾城那疯婆子,似乎也不是没有轨迹可循。

    魏山河自己不知道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他正常的人生旅途已经被姜岳明放在脑子里面不停的翻滚,反而对着他道“将这几样东西给顾瑾送过去,他日后或许能用得上。”

    “诺。”

    顾锦姝的庭院内,她紧紧地眯起了双眸,总感觉今日的姜岳明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当然若是将那端详的眼神抽走她或许会感觉到安全一些。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小弟便不留姜兄了。”

    她刚才已经翻了一遍古籍,那本书虽然谈不上多么有价值,可对于自己倒也算合适,因为它上面讲的是一些绘画古法,而她若说什么最有天赋,恐怕也唯有这画技了。

    至于另一块玉佩那郑家的府牌她反而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自己完成了廖大家的任务,找到酒老人便会离去,不会在北仓国久居。当然,她现在好奇的是廖霓裳到底想要让她做什么?

    那个时候只是说让自己进入太学府,然后想办法走入这些权贵的圈子,可走入权贵圈子难道不是为了廖氏商行的生意吗?只是,她为何不让人联系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