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错愕的看了看千荒,“毒性?我的眼泪?怎么会有毒性?”

    千荒把瓷瓶扔给他,冷冷的道,“是毒草自己不知道吗?跟在季沫身边,对她来说很危险,这种毒草植人,本来就不适合跟人居住在一起,如果还对她有那么一点儿情谊的话,就走吧,我那一爪子,并没有伤到的根,不会死。”

    紫鸢不在意的摇摇头,“没事,我知道自己不会死,我好像一直都死不了。”他说到这儿,忽然苦笑了一声。

    “原来不让我跟着季沫是因为这个,可是……她应该……可能,也许不会嫌弃我呢?”

    紫鸢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小心翼翼,如果季沫现在还处于清醒状态的话,她一定会直接说。

    “对,我不嫌弃,紫鸢对我很好,我们是朋友,我甚至把当家人,我怎么会嫌弃呢?”

    可是季沫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她没办法给紫鸢安感,也无法她了解她的信任。

    千荒金色的眸子微动了一下,随后又淡淡的道,“但会伤到她,的眼泪,的血,只要她沾染上,都会中毒,而一个活了几千年的植人的毒,或许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采药都解不了。”

    千荒的话让紫鸢身形一晃,就连那些拖着她的绿色枝条也都软了下去,直接拖到了地上。

    “是说,我如果不离开季沫,我会害死她的吗?”

    千荒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季沫的肚子,满脸都是担忧,但声音却还是那般淡漠。

    “对,会害死她,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这么忌惮的原因,不管有没有坏心,季沫都可能会因为,而丢了命。”

    紫鸢许久都没有说话,她就那么凄惨无比的趴在地上,拼命仰着头看着床上的季沫。

    季沫脸色惨白,额头的冷汗一层一层的,浸湿的发丝黏连在她的脸上,她像是溺水的人刚被捞出来一样,狼狈,脆弱,生命迹象好像都在快速流失。

    千荒帮季沫擦了擦汗,随后把那个瓷瓶扔到了紫鸢手中,“不要让的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