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像自己了,言淮心想。

    面对不确定的、甚至是危险的“敌人”,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头脑发热,因为看时愈实在很可怜,就标记了他。

    “不贴。”

    言淮背过身,留给时愈一个冷漠的背影:“你自己手断了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接个义肢。”

    时愈莫名其妙:“???”

    “是你咬的我。”他抗议道:“作为一个有担当的Alpha,你应该把全套服务都完成。”

    言淮:“……”

    全套服务?这个Omega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言淮:“那是因为你身体不适,我好心帮了你。”

    时愈:“呜呜,渣男。”

    言淮:“闭嘴,扎头发。”

    时愈乖乖转身,把自己落在肩头的浅金色卷发撩起来。

    他的头发柔顺细软,尾端打着小卷儿,瞧起来颇有些俏皮,言淮扫过时愈把自己抓得乱糟糟的头发,目光落在Omega的后颈上。

    那里还泛着红,肌肤上明晃晃的一个牙印。

    言淮咳了一声,把粉猪药贴撕开,不耐烦却动作轻柔地摁在时愈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