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她拿不拿的下手了。”

    袁成释睁眼道:“看你说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你总参加?”

    “我?还可以吧,也就是解个乏,逗个乐。现在生活太平淡了,一点刺激都没有。”

    “那,你去参军啊,去维和啊。”

    “当兵?维和?有个屁意思,枪又不是没打过,炮我都放过。这世上除了吸毒我不想干,别的我都想玩一下。”

    “杀人你也想干?”

    “还别说,我真的就想杀个人玩玩。现在估计也只有杀人才可能让我有点小激动,别的都是味同嚼蜡,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这个趴体,你好像有点喜欢。”

    “喜欢什么哦,无非是凑个热闹,要不,会说我们落伍了,都是一些玩剩下的东西。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就是一副臭皮囊,在混喝等死。”

    袁成释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好奇地问道:“谢放,谢放,你还是我认识的谢放?”

    “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这些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经验所谈。你说我们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当个官又有什么用?再大的官上面还会有比你大的官,钱我们已经花不完了。女人也玩过不少了,就是那些明星不也像狗一样趴在我们跟前。”

    袁成释内心冷笑着,不过不是在笑谢放,而是在笑那些明

    星。在外人眼里的明星,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橱窗了摆放着的玩物。

    甚至不如瑞士红灯区街道旁站在橱窗里搔首弄姿的人。

    “杀人?就你这个胆子?杀只鸡都可以吓尿你。你别忘了,你小时候被一只鸡在院子里追了半天,看把你吓得连哭带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