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虾鳅,毛蟹貌似看着还挺新鲜啊?

    难道是乔安伯前几日打捞上来的?

    只是她有个疑问。

    又不是搁在她们现代,还能有个氧气泵用用,现在又正值夏季,这虾鳅毛蟹早该活不成了呀?

    或许是王大嫂看他们娘俩可怜,她又抹不开面子接受人家的好意,才偷偷摸摸救济她的吧。

    带着满满的疑问,她一手牵羊,一手拎桶,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屋。

    现在这情况窘迫,也没办法让她活的精细,只得随意拘了捧水糊了把脸便躺下了,

    这泥砌成的板床虽然看着硬,但却出奇的降暑。睡在上面冰冰凉凉的,竟比她在现代买的那巨贵的冰丝凉席还要凉爽。

    闭眼想着穿来这两日的种种,又有了降躁的神器,她渐渐有了睡意。

    翌日。

    茅草掩盖的泥坯屋子,在晨辉渲染下竟散发起了水墨色般的神秘色彩。

    乔芽昨夜做了一晚上梦,醒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

    但同时,她也想明白了,她决定暂时还是留在窑镇生活,毕竟这里是原身之前生长的地方,若是她还活着,她应该也会选择留在这里,而不是去那个鸟不拉屎的乔镇。

    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解决温饱问题,填饱她和乔一的肚子,比任何事情都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