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说在和她za之前,自己不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hUanGy1N?但又觉得像h腔,说不出口,只能继续喝酒。

    “对了,你们最后一次见面的那天,她有说什么么?”

    “她……”阮序秋努力运转晕乎乎的脑袋。

    记得那天刚好暑假过半,凌晨,她们两个人去外面旅游了一趟回来,累得不行,倒在床上睡到中午才起来。

    “我再也不坐凌晨的班机了,再便宜我都不坐了。”应景明一面将面给她端过来,一面不满地咕哝着。

    这里说的是阮序秋为了便宜几百块钱,将原本白天的班机改签到半夜的事情。

    应景明是个就算穷Si,也宁愿用钱解决麻烦的人。可能生X如此,但阮序秋觉得这是因为她自己是妖怪,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后顾之忧的缘故。而阮序秋则完全不同,她是个太敬小慎微的人,钱当然是能省则省,所以一看见价差,加上就剩最后几张票,多犹豫一分钟都有可能被别人抢占先机。这不,还没来得及跟她商量,阮序秋就果断改签了,想着还能早回来半天。事发后应景明虽然没说什么,不过想必心中是颇有怨言的。

    当然,她们两个金钱观完全背道而驰的人,这么一趟下来,摩擦绝对不止这一件事。因为这次旅游大部份行程都是阮序秋安排的,所以为了省钱,这趟旅程有诸多T验不佳之处。b如为了租到一辆便宜的车,在大夏天坐一个多少时的公交;b如因为嫌弃景区的东西贵,一早便准备了各种点心和水带着,导致爬山的时候累个半Si,最后还是应景明帮她拿的包;还b如大半夜为了吃个当地知名且便宜的馆子,两个人排队一个小时,却只吃了一碗炒面。

    “难道她实在忍无可忍,所以这才……”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松开,阮序秋恍恍惚惚地从回忆中cH0U离。

    林绪之沉Y道:“都说旅行是鉴定两个人是否合适最快的办法。”

    阮序秋心里咯噔一下,正觉悔恨,忽听又说。

    “不过应该不至于,阮老师,你继续往下说。”

    结果这回回了家,午饭又是应景明做的。阮序秋接过面说了声谢谢,便玩笑道:“五百块钱呢,晚上我们搓一顿去。”

    “你不是肠胃不舒服么?”应景明在她旁边坐下,低头用筷子搅和着汤面,“景区的东西不g不净的,下回我们得小心点。”

    吃完午饭,她们便靠在沙发上看电影,其间东聊西聊,说起一眨眼就过去一个月了,想想下个学期的初三如何如何紧张,如何如何忙碌之类的,应景明沉默良久,便说:“我可能不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