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讲台南边后,盛暄和习以为常把脑袋搭在于云何肩头。

    天气转凉,于云何的肩头有些轻微的疼痛,便轻轻推开了盛暄和,去了讲台北边。

    盛暄和有些不解,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反思过后,盛暄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那句“下床不认人”过分了?

    盛暄和直勾勾盯着于云何,然而于云何对这道火辣辣的视线无动于衷。只是安安静静靠着墙,左腿微弯,懒散而舒适。低垂的眉目叫人想起乖顺二字,像极了被抚顺毛的小动物。

    看见地上有几段粉笔,于云何蹲下捡了起来,将几只还算长的放回黑板旁。

    短到足以废弃的那一段粉笔在指尖停留了片刻,于云何嘴角上扬,看向了盛暄和。

    猝不及防撞上对方的视线,于云何心跳慢了一拍。

    真巧。

    朝着盛暄和挥手,于云何丢出了粉笔头。

    正中额头,于云何得意一笑,整齐的牙齿也露了出来。

    盛暄和抚过被砸中的地方,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对面不明情况的学生拉过同伴,笑道:“班长这一笑杀我,我愿写三千字形容这一笑。”

    同伴拆台:“亲,问题在于您的文笔支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