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溪:“你!”

    丹燚才懒得和她争辩,白了她一眼:“玲珑,咱们回屋,省的脏了眼。”

    玲珑偷笑:“是,姐姐。”

    苒溪柔媚的眼里满是恨意,狠狠的揉着帕子:“沐颜,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离选花魁还有两日,丹燚也不用接客,早早洗漱了一番就让玲珑退下不必伺候。等人走远了,他做贼心虚的关好了门窗,跳亮了烛火,从怀里拿出嬷嬷给的书,抽出一本春宫图,膜拜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翻开,那虔诚劲能叫韩太傅看了能逐出师门。

    丹燚翻了几页,还没觉出味来,正瞎琢磨时,突然听见窗外响起“咚咚”声,他吓的回过神,迅速把书合上,猛的向窗子看去,猜也知道是谁。

    咚咚咚

    窗外的人似乎有点着急,敲的间隔越来越短,丹燚手忙脚乱的把书收拾好,一时找不着地方藏就往怀里塞,理了理衣袖,平复了下心绪才缓缓走到窗前,刚打开一条缝,窗外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推开窗子,蹬着窗台跳了进来,冲力带着丹燚都跟着退了几步。

    盛景栖狐疑的盯着他:“你干什么呢,怎么那么久才开窗,藏人了?”

    “没有,刚眯了会,还没醒盹儿。”丹燚心虚的转过话题,“今晚怎么自己过来了?还没到一更天呢。”

    盛景栖没好气道:“哼,还不是怕你又跑去偷看活春宫,干脆我自己过来。”

    丹燚闻言身子都僵了一下,干巴巴道:“呵,我闲的,还能蹲点不成。再说了,这事还能回回都让我碰上?”

    “还想回回碰上,做梦呢你。”盛景栖喝了一口茶说,“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没做什么,吟诗作对,练字学曲,无趣的很,整的和大家闺秀似的。”丹燚坐在盛景栖旁边,撑着头看他。

    盛景栖倒是觉得很好,他就怕丹燚闲着没事又瞎折腾惹祸,满意道:“听着还挺好,既如此多留段日子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