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司空夏仰天长叹。

    黄教练已经把卧推的重量设置好,在那招手让她过来。

    “你加油。”

    “好的。”司空夏咕咚咽下温水,视死如归的继续奔赴训练。

    “停,重新来,转速降的太明显,这组不算。”

    “刃错了,再来。”

    “再来。”

    冰场内灯火通明,清冰组已经放弃等待,和保安打了一声招呼说清晨再赶早工作。

    陆云蔚穿着冰鞋在场内指导,手上拿着录像机作为判断工具,严苛到近乎无情,

    司空夏被一次次打回重练时,都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一切都非常糟糕透顶。

    特别是每天体力透支的太厉害,下午上冰体力总是不够,陆云蔚就说那就休息,休息完了接着练。

    练一组歇十五分钟,不够那就一个跳跃歇一分钟。

    周而复始,战线被拉升的越漫长,就越疲惫。

    像是今天的后内点冰跳的刃,从录像机慢放来看无线趋于平刃,无论如何都过不了,每一句的“再来”都像一根针刺向千疮百孔的忍耐力。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跳了,手脚有不协调的僵硬,再次摔在冰面上后,她都没心气神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