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的房间在李团长对面,他趴在门口偷听。

    李少瑾就坐在他屋子里的床上,笑道“老公啊,你傻不傻?那么厚的隔音墙,开着门你也不见得听得见啊,再说你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吗?听了也是生气。”

    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客套话,但是不办事,让你越听越气。

    比如李国生虽然抓了,可是李国生的保护伞,水利的罗正辉被人保护起来,通风报信,说开会去了,不抓。

    本来桥面都是路政在维护,花的是公家的钱维护,私人不掏腰包。

    可是水利的罗正辉,有个副市长姐夫做靠山,俨然成了我当地的祸害,没人敢动他。

    而这才是最可恨的人。

    宋缺走了回来,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前,硕长的身影清秀中不失威严。

    “就是想生气,抓了李国民李国生,可是我去问了,因为是打的人太多,李国生和李国民都能找到替死鬼,如果花点钱得到家属的谅解,很快就会出来。”

    “至于那个蛀虫罗正辉局长,现在毛事都没有呢,干脆让我去,我直接去把他们都端了。”

    因为桥面跟公路没关系,所以是地方水利部门在中饱私囊,那个李国生年年都要上孝敬的。

    在一些偏远路段设障碍收费,这种事九十年代可能有,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了,可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在杨多海的家乡就有,竟然还害死了人。

    李少瑾当然也是气的。

    可是宋缺临到自己的战友头上,有点冲动了。

    李少瑾道“别的事情还是等法院裁决,但是这些人肯定要付出代价,现在咱们的目标是让罗正辉绳之於法,怎么也的让杨多海同志在天之灵得到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