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鸿又道:“要知道,这植株离开了原本的泥土,容易伤的根植,大多不易成活,成活的有些也长不好。”

    苏然默然的看了他一眼,想到院长的爱好,她笑道:“院长,您说的是您养的那些娇花吧!”

    笑了下,又道:“这其实也不是我想的,不过是前人摘树后人乘凉罢了。至于那个前人是谁,还请三位先生莫要问。”

    她拱了拱手,继续道:“这禾苗的根须浓密……”

    苏然再一次解说了下水稻育苗播种和直播的的区别。

    两位先生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第一次听的时候,他们都会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都有一种,这么简单他们怎么就没想到的感觉。

    苏然陪着三位老人坐在院中聊天,大多是三人说,她听。

    ……

    第二天,吃了早饭,苏然与两位先生与林来宝,水江河就出发去了林福庆家的田地里。

    几人去到的时候林福庆父子三人已经在那里了。

    “你们来了啊!”林福庆有些紧张,看了眼路边的方向,“也不知道会来多少人,他们会不会不知道路。”

    田继看向这位老实人,笑道:“别紧张,来的都是农民百姓,是来跟你学习的,该紧张的是他们。”

    林福庆心情其实有些激动,脸上的笑容藏不下去,“老了老了,没想到我还能教别人如何种田。”

    苏然直接笑了出来,“五伯,你信不信,你不指能当先生,你还能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