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心情也不怎样,看他也十分碍眼。

    “你十岁的时候,我送了你块玉,你当着我面,感动得流了泪,回头就给一脚碾碎了。”江织评价他,“虚伪,两面派。”

    互相揭短是吧。

    江孝林窝了一团无明火:“你每到冬天就要死不活,但就是死不掉,三天两头的折腾,搞得人睡都没法睡。”

    江织冷哼,眼底也冒火星子:“你明知道我怕冷,还给我送冰雕。”

    那是江织十二岁时候的事,他生日在冬天,冷得要命,这家伙给他送了个冰雕当生日礼物,当时他只想把冰雕砸这傻雕的脸上。

    江织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冰雕的形状,是座山,寿比南山的山。

    江孝林就是故意的,想冻死他。

    “你懂个屁,那玩意是艺术品,我花了好几十万。”

    江织冷漠:“第二天就化成了一滩水。”

    江孝林目光凉凉:“你还好意思说,你往屋里搁了多少个碳火盆?”

    江织本来就烦躁,这下被他惹暴躁了:“不搁火盆冻死我啊?”十二岁的冬天,他病重,一点冷都受不得。

    江孝林理直气壮:“你还不是要死不死。”

    八个亿的实验室都建了,他哪有那么容易死,年年都说要死,但年年都不死。

    江织舔了舔牙:“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