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沈总,您先忙。不必压着不高兴跟他谈生意。

    沈时洲扯了下唇角,半笑不笑地让人“自便”。没再大厅内做停留,径直走到了露天阳台。

    点了支烟,没碰。

    袅袅白色烟雾散开,像那天何珈递到他办公桌上的一叠纸张。

    ——上面汇总了盛明窈车祸前后的行程,各个时间段的病例,以及盛家人为了讨好他,争先恐后做的口供。

    全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文字。

    更匪夷所思的事,他竟然全部看完了。

    一字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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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还看了两遍。

    男人垂眸。从他的位置能清楚地看见草坪上的动静。

    盛明窈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束成高马尾,箍着顶浅黄色的头盔,抬起小脸笑得很明丽。

    因为是初学者,她的动作有些不标准。时不时还要喊一下旁边长着混血面庞的男人,眼巴巴地向他请教。

    其实他们俩挨得不算近,也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但盛明窈天生一张娇气脸,一看就是被男人宠着捧着的。再寻常的动作被她做出来,都带着点撒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