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完药,薛北望上唇瓣接连着人中处有些微肿,看的白承珏忍不住又一次笑出声来……

    “有那么好笑吗?”薛北望嘴上不敢有大动作,这句话全靠喉咙哼哼。

    闻言,铁面下白承珏抿紧双唇摇头,目光偷瞥了薛北望一眼,忍不住又笑了。

    见状薛北望皱起眉头,拽起衣襟,埋下头,努力将双唇掩住,抬眸看了一眼白承珏笑意未减的目光,下意识地抿紧双唇却疼的自己猛然抬起头。

    这笑是止不住了,望着薛北望一双泪眼,白承珏笑得前仰后合。

    原本薛北望都惨成这样,笑委实不该,可那上唇因为内壁柔软被划伤微微嘟起,配上薛北望这张英气逼人的脸,越看越令他觉得违和。

    在他面前,薛北望放弃了挣扎,干脆坦坦荡荡地露出肿胀的嘴。

    薛北望支吾不清道:“想笑就笑,随便你。”

    “不笑了。”

    “恩。”

    “但我很好奇,勺子是比冰酪好吃?”

    薛北望眼神无奈:“你又来?”

    “说起来本王还是第一次见人把瓷勺咬断。”看着薛北望欲言又止,终了,他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辩解。

    见这幅模样,白承珏抬手敲了一下薛北望的额心:“好在没有将上唇瓣刺穿,不然往后你说话都得漏风。”

    这番话薛北望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