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有这样,她们才不会寻她的下落。”

    “京城之人虽盛传此事,但威远侯那里,估计还没得到消息。”

    “不必让他得知此事,到时候回京之时,自然就知道了。”

    “是。”

    两人没有停留多久,迅速往前赶去。

    到了林中木屋,任子昂去厨房打了水,开始生火烧水。

    此次他们俩人都受伤不轻,须得及时处理伤口,才不至于恶化。

    司徒煦则推开房门进屋,把身上带血的衣裳褪下来。

    惊觉旁边床上睡着一人,他扯腰带的手一顿。

    立即偏头看去,只见云卿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微微蹙了蹙眉,他就不应该指望她会有自觉。

    静默半晌之后,无奈叹了口气。

    把带血的衣物扔在外头,赤膊坐在桌前,借着月光看了看桌上的画。

    威远侯府的云二小姐自小跟着威远侯南征北战颠沛流离,直到十三岁才回京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未听说过她对琴棋书画有造诣。

    此刻一看,果然如此,她的笔触一看就是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