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贺昭回神,这才将目光真正转向她,颔首。

    杜鹃已经被人扶了起来,羞红着脸,眼中那滴泪总算是落了下来,好不可怜:“能为皇上上刀山下火海,是奴婢的荣幸!”

    贺昭并不是冷漠的人,既然她是为了他才受伤,那一定要还的。他微微偏头,吩咐三喜:“找个太医瞧瞧,再好生犒赏。”

    等杜鹃被安顿好,贺昭已经越走越偏僻,竟到了冷宫。想起她那戳人心窝子的模样,脚像灌了铅一般不敢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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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给她送一些柚子,各色零嘴都送一些。”他面上辨不清情绪,站在那堵褪了朱红的门前,迟迟不敢进去。

    “她”是谁,倒像是个谁都知道的秘密。

    “是。”三喜垂眸,觉得昏黄的余晖洒在贺昭清俊的面容上,显得有点凄凉。

    贺昭就是觉得,宋姣姣就应该是不一样的。

    他因为有恩情,对另一个女孩子好了,那要对宋姣姣也补一份更好的才行。

    宋姣姣却有些后悔与贺昭赌气了……她不太会做家务,新雪也还未消融,正是寒冷的时候。

    她已经非常勤苦了,整整一天都在清洗落了灰的冷宫,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才勉强能够住人——贺昭独独收拾了羡鱼苑,却全然没有管冷宫。

    此时月上三竿,她却仍拿着搓衣板,在冷宫黑得有些恐怖的院子里洗衣裳。

    冷宫物资稀缺,连蜡烛都得省着点用。宋姣姣看着快要燃尽的蜡烛,心中焦急,可自己洗衣服的水平着实不高,也来不及烧水,硬是将白嫩如葱玉般的手伸进冷水里,拧衣服时根本使不上劲。

    更要命的是,月事竟迟迟不走,搞得她腰酸背疼,在月亮底下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