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扎了几次针灸之后,杜宇白上瘾了,天天都往季尘家里跑。

    次次都感觉效用非凡。

    季尘就在杜宇白身上练习,一时间,两人彼此间的氛围变得融洽了许多。杜宇白现在乖的要命,也不嘴欠说些他不爱听的话了。

    “季尘,你说说你,做饭洗衣问诊,样样都会,还学识渊博,心思比女人还要细你这么活着不累么?”杜宇白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季尘好笑的听着他念叨。

    “再聒噪就将你扔出去了。”

    “反正针你都给我扎上了,大不了我就睡你屋门口。”杜宇白死猪不怕开水烫。

    “说真的,你这么好,我都想娶你进门了季尘,你嫁给我可好?”

    季尘手中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半晌才找回了发哑的声音,“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他还没说完,便听见了杜宇白的鼾声。

    “我便,当你是困的狠了,说的胡话。”他低声回了,转身出了屋子。

    季尘一路躲进了柴房,才按住了怦怦乱跳的心口处。

    为什么为什么要同他说这样的话。

    “我长大以后,便要当那样的铁骑。”

    “学什么医术!不学!天天坐在一间满是药味的屋子里,还有没有点儿抱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