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摸了摸碰壁的鼻子,道:“外面下起了暴雨,气象台发布橙色预警,回市中心的路上有一段街道容易被水淹,我是想提醒二位事情办完了我们就快些走,不然待会可能就回不去了。”

    孟洲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才十五分钟,你看不起谁呢?”然后啪的一声又把门关上。

    而屋子里,祁宜年已经笑的前仰后合。

    孟洲转身叫他,“别笑了,我说的不对吗?”

    祁宜年轻轻地眨眨眼,咳咳声站正身体,像一只蹲坐好的乖巧狐狸,只有眼睛里持续不散的笑意出卖了他的调皮。

    “好了,我酒店里没什么东西,”孟洲走过去捡起祁宜年进来时拿的那把直柄雨伞,“待会你坐我的车,我直接跟你回家去。”

    祁宜年往外走的脚步一顿,“?”

    孟洲推他,“怎么了,继续走啊。”他拉开门,导演还等在门外,见他们两个出来终于松出一口气,殷勤地把两人往车库带。

    地下车库里,眼看孟洲要把自己和他推上一辆车,祁宜年顾不得还有第三人在旁边,直接反问:“相敬如宾、互不干涉?”

    站在一旁的导演伸长了耳朵。

    孟洲一看导演一副吃瓜的样子心道要遭,急忙寻了个借口把导演打发到另一辆工作人员坐的车上,自己则打开副驾车门把祁宜年塞进去,然后自己进了驾驶座。

    汽车发动,孟洲一脸本该如此地样子解释道:“对啊,结婚后相敬如宾、互不干涉。”

    祁宜年抱臂靠坐在副驾驶座上,“那你现在是要去我家?”

    孟洲:“那现在是结婚前么。”

    祁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