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知到太宰治强烈的心情,门适时的打开了,嘎吱,嘎吱,有人踩着木头地板来到他身旁,柔软的床铺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向下凹陷。

    太宰治咽下一口口水,他发誓他从来没这麽紧张过,就算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威胁也没有,太宰治就连手心都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真的是中也,连脚步声都是那麽熟悉,这样想的我真是病的不轻,太宰治在心中毫不留情的耻笑自己。

    事物还真是物极必反,17岁谋划了那件性质恶劣的性事後,三年间的特意回避,连叛变前最後一面的告别也没说出口,太宰治拼了命想忘掉,结果失败告终,那压抑的思念倒是加倍奉还了。

    中原中也接下来的举动着实震惊到他了,大胆的程度是直接长腿一跨坐在太宰治裆部,慢条斯理的解开太宰治衬衫,是太宰治身上除了内裤唯二的一件衣服。

    这些年待在室内发霉,鲜少出门的太宰治皮肤白的病态,但腹部却不是中原中也想的那样完全是白斩鸡,居然还是有不明显的肌肉线条。

    许久没见太宰,这家伙身高肉眼可见的成长,身材比最後一面前高大结实了不少,即使是坐在太宰治身上,中原中也视线依旧刚和和太宰治平视,骨架大可真好,中原中也有些酸味。

    太宰治脸也长开了脱离了少年时的稚气模样,站直了远处看着又高又帅,气质方面拿捏的刚刚好,再见到他时,饶是中原中也这些年早就已经看清太宰治阴暗冷漠的本质,还是对他的清俊的脸喜欢的很。

    若是顶着这风流脸,嘴里说着花言巧语,不知道又得有多少优秀的女孩子被混蛋蒙骗祸害?

    就像我一样。

    微凉的指尖一路从太宰治胸口擦过小腹,调戏意味的停留在人鱼线的位置打转,太宰治咬住了舌头,肌肤与肌肤的接触,搔痒难耐的感觉让太宰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身体随着中原中也动作越发的紧绷。

    这个小动作当然没逃过中原中也眼睛,他没忘记特地绑架太宰治的目的,绝对不可能是单单的想叙叙旧,中原中也心情很好的笑了,低哑的轻笑像羽毛一样擦过太宰治耳边。

    绑架犯实在是非常可恶,害他好像要勃起了

    不,更正,是已经勃起了,太宰治面无表情的想。

    太宰治额前过长的碎发被中原中也随意的拨到耳後,露出半张被绷带包紮的脸,太宰治不清楚中原中也想干什麽,他还在试着偷偷的挪动着身体,不想被对方察觉,因为抚摸和听到了一点中原中也笑音就进入了起立状态,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