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着还算整齐,提起裤子扣上腰封,就还是翩翩君子的模样。太虚却早就衣衫不整,他皮肤白,又常年不见光,衬得一身深浅不一的痕迹格外显眼。紫霞收拾好自己,就又把缅铃塞了回去,抹了一把漏出来的白精,撬开太虚的唇,喂到他的嘴里。

    “吃住了,可别浪费。”

    他当然也强迫过太虚口交。

    高高在上的清冷剑客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跪在自己胯下讨好自己。太虚并不会这个,紫霞的东西太大,撑的他下巴发酸,眼角渗泪,涎水含不住,染湿了他的下巴。他被顶得喉咙发痛,被人揪着头发射在嘴里时还被呛到咳了半天,最后被逼着皱眉要把那些东西咽下去,嘴角漏出一些含不住的,也被人抹去,送回他红肿的唇间。

    他格外喜欢从背后进入太虚。太虚骨架细,身上肉也不多,臀肉却很软,他经常一边操弄一边抽打太虚的臀肉,叠下一层层指痕,直到红肿发烫。太虚受不住,向前逃了几步,又被掐着腰狠狠掼回性器上,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太虚很少求饶,也很少发出声音,只有实在受不住才会漏出几丝,紫霞因此更加愿意折腾他。他的呻吟也不女气,哑哑的,实在受不住时眸子都雾蒙蒙的。他把太虚反过来,那人偏过头去不愿意看他,他心中突然烦躁起来,掐着他的乳尖,逼他看着自己。

    “在想哪个野男人?”

    他眼睛不满地眯起来,揉弄他的胸口,顶在他受不住的那点。太虚身上全是他的痕迹,腰间的指印,身上的吻痕,大腿上的齿印,花蒂被他玩的肿了起来,他抽出肉茎,穴口一时合不拢,红肿发烫,水淋淋的,里面全是他的东西。

    他这才勉强满意,又把自己送进去,咬着他的唇瓣含糊不清警告他:“你是我的东西。”

    他对太虚的欲望与日俱增,渐渐变得让他自己都害怕起来。他总是想着太虚,日常生活中看到什么,也总联想到对方。

    他这几个月和好友去洛阳办事,一两个月都不能见到太虚,他心里痒得很,在几个人去酒楼寻欢作乐时也没有拒绝,只是沉吟了半晌,别别扭扭点名要头发白身上也白的。

    还算他运气好,真的让他找到一个。白发姑娘深情款款看着他,跪坐在他身上,欲拒还羞地摸上他的胸膛要为他宽衣。他抱着对方,闻到对方身上浓艳的脂粉香气。

    不应该是这样的。

    太虚从来不会用这些东西,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混合了皂荚的清香,身子也不像这样柔若无骨,他常年习武,肌肉紧实,只有几个地方是软的。也从来不会这样主动,无论做了多少回还只是无措地喘息,眼角都红了,可怜又勾人。

    姑娘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柔软雪白的胸脯也送了上来,他却突然发起了脾气,赶了人离开,自己一个人喝了一宿的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