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儿子!我就是你这头蠢驴日出来的种!”父子俩常年上演车轱辘对骂,压根就不用过脑子,周猛骂上句,周家老大想都不用想没等亲爹骂完就接上下句,他这会有点通气过度——气太狠了,又太过震惊。

    亲爹虽然从小对他又打又骂,可周蔺聿知道,他老子心里还是爱他的——他小时候从楼梯上滚下去磕破头晕过去,等再醒来,发现昨天才揍得他一瘸一拐的亲爹坐在病床旁抹眼泪!将近两米的大汉,勾着腰,用长着黑毛的手在络腮胡脸上抹眼泪!

    对他尚且如此,更别提娇软如花的弟弟云云,那真的是掉一根头发,那头老驴就得心疼半天——所以,这老驴日的居然会强奸最爱的小儿子!

    “你个老杂毛!云云不是你最爱的儿子吗!他妈的你怎么能强奸他!?我操!你、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根本就不配当父亲!”周家老大气得眼眶欲裂,嘴皮子和脸庞都开始发麻,可恨他现在不知道为啥动不了,要不是非得把这老球日的暴打一百顿。

    “老子就是最爱云云!这世界上没有人比老子更爱他!”周猛一面笃定地说,一面勾下脖子在小儿子湿漉漉的脖颈上又吸又舔,舔得这会被鸡巴日到全身都是敏感带的周蔺云半片身子一抽一抽,两只发红的三白眼向上剜,直勾勾盯着大儿子,“你他妈的少来教训老子,老子的宝贝儿子嫩屁眼就该老子的鸡巴操,你他妈的给老子把衣服脱了,等下老子就给你个小驴日的开苞!”

    “开、开你妈!”周蔺聿震惊,这老驴日的,不但强奸弟弟,还他妈的想操自己的屁眼!?

    可他又见到亲爹脸上缀着两颗令人脚底发寒,脊背发毛的惊悚蛇瞳,有力的双手颤颤巍巍压根不听大脑阻拦,自顾自三两下扒掉外套随手一扔,再反手揪住后脖领,从头一把扯掉运动体恤,露出在学校里不但能让女生尖叫、更能让女老师夹不住阴逼的健美挺拔如冬日白杨的肉体——事实上,因为特殊原因,他从来没在学校光膀子过……

    周猛肥厚的舌头在小儿子糊满泪水的粉嫩脸颊上下流舔吸,眼睛死死盯住大儿子那对绝对超过120胸围的大奶不放,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你也是老子的种,老子当然也要给你的处男屁眼开苞!操你妈的,老子把你屁眼日成骚逼,看你个小驴日的以后还有没有脸跟老子对着干!”

    一想到平日里狂妄自大到令人头顶冒火的大儿子,被自己的巨屌彻底征服,变成离了亲爹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再生不起半点风波,周猛肚子里的欲火像干燥冬季难以扑灭的漫山野火,烧红整片夜空,“操!奶子真他妈大!云云,快看你哥哥的奶子,大不大?”

    说着,用下巴点了点脸都气紫的老大,“你站那没事,给老子自己玩奶子,玩给老子和你弟弟看!”

    “大、啊~大、哥、哥哥的奶子大……比、比云云的大……啊~嗯啊哈啊哈……好舒服、云云好舒服……”周蔺云歪着头无力地靠在爸爸毛发浓密的胸膛上,两只烂桃眼半睁不闭,恍恍惚惚,脸颊上的眼泪全被公熊似的亲爸爸舔干舔尽,带着烟臭味的口水亮晶晶,“爸爸的鸡巴好舒服……啊哈啊哈、顶到了、又顶到了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云云呜呜呜……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日死……”

    周蔺云就跟学舌的鹦鹉,这会被爸爸的黑毛屌操得脑浆子都成水泥糊了,满脑门“好舒服”。而他哥哥,额头青筋暴起,胳膊上仿佛帆板似的长条型肌肉绞紧虬结,眼睛里恨得要杀人,可还是阻止不了那双被篮球和力量器械磨出老茧的手掌在自己奶子上抓揉。

    周蔺聿的奶型很完美,又宽又厚,光滑黑皮下包裹的肌肉鼓腾腾得撑起圆润弧度,两颗黑到发紫的奶头坠在奶肉下缘,深褐色的奶晕上因愤怒与羞耻而立起针尖般都汗空清晰可见。

    “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啊……要揪掉了揪掉了啊啊啊啊啊!”周猛特意抱着尖叫的小儿子走到老大跟前,卡在马眼里的G点骚肉随着走动被扯得歪七扭八,像个带亚蒂的结肠息肉似的差点被拽下来,又疼又爽,周蔺云小腿绷直,圆润脚趾韧带痉挛翻翘,从被狰狞鸡巴堵住的糜烂骚逼缝隙里泚出大量肠液,像被踩爆的汁水丰沛的雪梨。

    “操你妈的!奶头这么黑,还你妈这么大!比你弟弟大这么多!哦呼……操!亲儿子的骚逼好爽,老子马眼要给骚肉撑炸了!爽死老子了!咬的真鸡儿紧!”周猛粗壮如小儿子腰的双腿大开,微微下蹲好似参天古树扎根腐土、错结的盘根,这样既方便蓄力又更能牵引腰背及核心力量爆发,操得处男逼水花四溅,带着腥味的骚水全都贱在大儿子搓衣板似的腹肌和灰色裤裆上明显凸起的鼓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