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嘉泛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盖在费舍尔心口上的手不自觉地捏了捏,对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给予肯定。该说不说,雌虫的胸肌摸起来个个都没话讲。脑海中不免闪过了莱斯的身影,眼下的光景对于一个惯于循规蹈矩的宁淮人来说已经有些太超过了。在虫族世界浸淫了二十多年,所剩无几的道德观还是让他下意识涌上几分婚内出轨的愧疚。这不经意的自耻联系到刚刚脑海中闪过的身影,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让这种愧疚很快被冲散成一股羞恼。

    突然下体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祝嘉的思绪被打断,皱着眉看向犯人。

    “是我伺候得不舒服让殿下走神了吗?”撑在他上方的费舍尔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明。

    这样的视角让祝嘉突然坏掉的心情又加剧了些,不悦地把身上的人扯下去,支起上半身微微抬起一侧下巴,“是你太磨磨蹭蹭了。”

    这个动作,啊…宝贝生气了呢。

    “是,我错了,殿下。”费舍尔痴痴地笑了两声,随即俯下身去,含住了他梦牵魂绕已久的东西。

    祝嘉发出轻轻的抽气声,最后一点道德底线在刚刚被怒气崩断了,大脑熟练地合理化了现在发生的事情,虫族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了。

    费舍尔只轻轻舔弄了几下顶端便小心翼翼地吐露出来,偏过头不甚熟练地从头部沿着血管经脉的纹路慢慢舔舐到底端,又小口小口地舔弄了几下囊袋,双手轻柔地抚上柱身慢慢磨擦起来。他第一次伺候雄虫,害怕不小心哪里磕碰了娇弱的雄虫,只敢谨慎地温柔侍弄,慢慢琢磨各中技巧。

    然而这样的初级服务对祝嘉这种新手玩家来说其实是恰当好处,祝嘉只觉得他徜徉于欲望的海面上,快感如潮水般一小波一小波地冲刷着他,温吞地把他裹挟进欲望的陷阱中,待他反应过来时已深陷其中无法逃脱。

    很舒服,但不会过于刺激,祝嘉除了呼吸比平常急促了些,只偶尔漏出几声呻吟。快感在身下雌虫尽职尽责慢慢熟练的侍弄中层层积累,某一刻时,酥麻的感觉从下身涤荡开来,扩散到四肢,他快要到了。他双手无意识地摸索着抓上雌虫的头发,跟随本能在到达顶峰前腰身狠狠往前顶动了几下,几乎可以说得上粗暴地射进雌虫的喉咙深处。

    可怜的毫无经验的雌虫猝不及防得被猛呛了一下,但他强忍着生理反应并没有推开雄虫,而是生生地受下了。喉头不可避免地强烈蠕动了几下,刚插进喉咙深处的龟头被软肉紧紧包裹绞动着,才结束射精的祝嘉满足地叹息一声,被最后一波最猛烈的快感冲遍了全身,仿佛才从欲海中找到了凭依,全身湿漉漉的软软地向后倒在沙发上。

    “唔。”还在回味刚刚的高潮的祝嘉略支起头,他的视角只能看到费舍尔垂着眼,扶着他已经软下来的性器,正一点点舔着上面残留的液体。显然,刚刚射进他嘴里的精液已经被他悉数咽下,而残留液体看起来他也不打算放过。

    此刻逐渐进入贤者模式的祝嘉只觉得刚被情欲糊住的脑子终于开始工作起来,意识到费舍尔都干了些什么以后猛地从沙发上弹坐了起来,脸颊上的红粉色还未褪去,一时间快被他憋成猪肝色,僵坐着“你你…我!…我”了半天。

    一直跪坐着的费舍尔抬起头,便见他露出一个堪称幸福的神情,“殿下,如您所见。我不舍得您给予我的任何一滴信息素被浪费。”

    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