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酒楼内。

    吴显才和胡煜乐呵呵的看着李鸣世痛骂严荃狼心狗肺、心思歹毒、居心叵测、陷害忠良……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好苦啊!”李鸣世哭天抢地,一滴眼泪没掉,一杯酒没漏,“明明上午还在看好戏,下午我立马就成了这出大戏潜在的主角。”

    “我被我爹禁足已经够惨了,你知不知道,第二天你娘就上门来要个说法,我我我我太惨了。”

    严荃憋笑,清了清嗓子:“咳咳,是我欠你的。”

    “所以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啊?”吴显才一杯酒下肚问道,那天他跟胡煜都醉了,虽然在现场,但什么也不知道,也是靠下人转述的。

    “唉,没什么大事,我醉了跟他们撞上,发生了矛盾。掌柜来,以为我们在争人,就把人塞给我了。”

    胡煜发现了亮点:“所以说你真的跟那个倌睡了?”

    严荃想起那晚开始是疯闹了一下,但后头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应该没做成,他摇头道:“没,杏花雨劲太大,醉倒了。”

    “呵呵呵呵可惜可惜。”李鸣世阴阳怪气他。

    严荃岔开话题,聊起自己在青州的一些经历,李鸣世不太感兴趣,只放故事听,胡煜对他说的胡人和汉人勾结产生了好奇。

    “这有什么,说明有利可图呗。”李鸣世说道。

    “我们汉人的生意,他们胡人怎么会掺和得进来。”

    严荃说道:“不清楚具体的,我爹说他去查,我认为胡人是被官府当枪使了,最后新铺子不还是他官府的人开的。”

    吴显才一直没说话,胡煜用胳膊肘捅捅他,问:“你爹会跟胡人来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