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刃心底思量着,看着他眼神冰冷。

    如果有,那便乘几日想尽办法杀了他,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哪怕这个家伙真像他说的,这么多年下来,生了惜才之意兄弟之情,自己也不能拿幽冥和先生的利益做交换。

    像是发现了什么,叶淮之瞳仁微转,和邢刃的眼眸对上

    两人面面相觑,邢刃微微侧过头躲开叶淮之的目光。

    邢刃的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叶淮之看着邢刃躲闪的眼神,浅浅一笑。“抱歉:火候没控制好,兔子肉烤糊了,将就吃吃吧,微柔微若不在我身边,这些活我的确不擅长。”叶淮之坐到邢刃身边,把人扶起,反复检查几遍,确定焦糊不能吃的全部清理干净后,才把兔肉凑到青年的唇边。

    青年长披散遮着半张脸,愣了一下,侧脸看了眼叶淮之笑盈盈的模样后,还是接过他精心烹烤兔肉,轻轻的咬了一小口,看着邢刃咬下肉愣了几秒,又才缓慢的细细咀嚼。叶淮之想自己虽然把烤肉焦,但用的都是岛上进贡给皇亲贵胄的香料,想必味道定然不赖。

    叶淮之重新包扎替换过的干净绑带紧紧缠绕在青年的腰间,忍痛时裂开的伤口止了血。青年结实而不夸张的肌肉乖顺的静静蛰伏在皮肤底下,长年不见光并饱受调教的身体,带着纵横交错的伤痕,不但没有破坏身体的美感,反而把肉体力量衬托的加明显,惹得叶淮之在包扎伤口时也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叶淮之不喜欢喜欢女人,当然也会不对男人感兴趣,他唯一想知道的是像邢刃这样的人,到底要如何做,才会让他自愿侍奉,变成微若嘴巴里那样在男人身下承欢呻吟,扭动哭泣,主动对自己施虐的人。

    自从在淮南王府看见邢刃和往常截然不同的模样后,叶淮之对邢刃便一直有种莫名的征服欲。

    外衣随意的盖在邢刃的腰部随着呼吸缓慢的起伏,看着那个地方逐渐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叶淮之希望有朝一日,邢刃身体都沾满自己的味道,让这具身体为自己疯狂的舞动。

    邢刃昏过去时,叶淮之抚摸着昏迷过去的青年,心里暗悔前两次有机会时不该放过他,当时趁他武功不及自己就应该抓起来留在身边,现在若还想几乎是没什么可能了。

    短短五年他一跃迈入当世武林高手之列,那时叶淮之根本不会想到自己能对邢刃产生这些想法,趁人之危不是叶淮之的风格,礼义廉耻在扭曲的观念里变成了对欲望的抢夺。

    顺着绑带的走势,叶淮之抚摸着青年腹下柔韧的肌肉,昏迷的人本就意识不清,还被点了穴道,现在的他任人宰割哪怕清醒了也不会知道叶淮之对自己做过什么。

    邢刃平静的躺在叶淮之怀里,双腿被迫分开,手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滑到邢刃因为长年练武了紧绷结实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