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摇头道,“一点点。”

    闻谨川俯身拥抱,“你忍一忍,不会很久。”

    他们走了一段距离,前方崖壁上一个山洞,下面数百层阶梯延伸至上。

    神台之上,一位妇人佝偻着腰,朝闻谨川的方向深深鞠上一躬,道,“拜见少族长,外族人入我族乃是秽物,还请这位少年脱净身子,到这华天池泡上一天一夜。”

    祭司也是威高位重之人,闻谨川并不想佛他面子,敬上三分道,“还请祭司留情,他要生产了。”

    祭司似乎在考量,看了一眼在旁隐忍低喘的兔子,并不想给闻谨川这个面子,“这……”

    闻谨川目光中闪着寒意,意味深长地说,“要是污了祭司这一池子圣水,岂不是更加有辱神灵。”

    祭司听罢,允惬道,“伏望天神,还请这位少年亲自上台来触一触圣水。”

    上百层阶梯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不值一提,但对于即将分娩的孕夫来说,简直是凌迟,闻谨川护住兔子,“既然祭司不留情面,也就不要怪我无理了。”他转身预带走兔子,身后的护卫立马围成一堵人墙,密不透风。

    “若是再让你走一回,他们都不用活了。”人墙外传来浑厚且狠戾的声音,中央让出一条路来,一位身穿华服,剑眉之下蕴含着冷峻和孤傲之色,举手投足之间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和力量。

    兔子忽然就明白闻谨川的眉眼像谁了。

    “来人,扶他上去。”

    “谁敢!!”

    族长坐上早已就好的延宴上,护卫听从命令,强行将他们川分开,闻谨川发疯般横冲直撞,但很快寡不敌众,按倒在地,动弹不得。兔子化为原型,灵活的四处躲避,他本快脱离人群,见闻谨川被压在人堆之下,他极快返回却被网罩抓住,强行掰开他的嘴,塞入一颗药丸,闻谨川眼睁睁看着随着喉结的滚动,药丸被吞咽下去。

    “你给他吃了什么!!”他额头青筋暴起,满脸充血,怒吼着问道他高高坐楼台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