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悠然自在的撑着半张脸,欣赏兔子丰富的表情变化。

    “嗯、呃……想要……”

    “要什么……”

    兔子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每当闻谨川爱抚他时,他都浑身燥热,发烫,挺着肚子求欢,想要他手指搅进来,或是滚烫的性器插进来,又或只是亲亲嘴唇,无论那种,他都想要。

    “要川哥弄我……”他张开双腿,搭在躺椅两边手把上,而后身体一颤,裤裆中央渗出一片水渍。

    “裤子湿了呢,脱掉吧。”

    “噢,对了,今天可以玩这个。”闻谨川拿出尘封已久的白萝卜,两指扶过湿润的小穴,冰凉凉的白萝卜接踵而至。

    兔子沁的一惊,阴痉直接再次溅出水花,“确实生疏了。”闻谨川声音中散发着勾人魂魄的韵味,让人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哈、啊……哈嗯……呃……”

    “舒服吗?”闻谨川一手不断抽送着白萝卜,另一只手揉弄着兔子挺起的阴痉,两只频率不一致的手,前后夹击,很快兔子就溃败一地。

    偏偏到了后面,眼看着要再次高潮,闻谨川拇指抑制龟头顶部,压了回去。

    “川哥……哈嗯……求你……让我射……嗯”

    闻谨川忽略兔子的求饶,继续刺激后穴,仍然不愿放开手中的阴痉,“泄多了对宝宝不好,月儿就忍忍吧。”

    “啊嗯……好哥哥……你就让我再射一次……”

    “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