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虫是寄养在他身体之中,每日以他的精血而活,可以代替他的精液,唯一遗憾的一点就是,他还没驯化成功,无时无刻在他五脏六腑中游走,破宫,大概是撕咬开来吧。

    “好痛……呃呃嗯……闻谨川你别……”疼痛持续反增不减,无孔不入的向四肢展开,那截软木竟然生生断裂开来,腕处被铁拷磨破皮渗出血来,他扭曲着身体试图摆脱这层束缚。

    “受不了……拿出来……呃啊啊啊——”

    “……我恨你……呃——”

    架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在一声惨叫之后,兔子疼晕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他又会被啃食宫口的蛊虫咬醒,直到他发不出声音,脸色惨白,好像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不知过了多久,下体才开始淅淅沥沥的落下三两滴液体,闻谨川凑近看,是血!

    他焦急万分心头一阵一阵席卷而来的顿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看着兔子奄奄一息垂着脑袋,浑身无力,就像囚禁多日备受虐待的囚徒,只剩微弱的气息证明他还活着。

    失败了?

    他恼怒的伸入手去寻那只造成如此局面的蛊虫,他是验证过此方法的可行性,为什么偏偏到了兔子身上没有效果。

    他抓到那只饱餐一顿昏昏欲睡的虫子,两指一捏,在宫中暴裂而亡,神奇的是蛊虫的血染到宫口,竟然逐渐绽放开来。

    他不敢置信的再往里伸了一段距离,直到指尖伸进宫胞碰到孩子坚硬的头,他才相信这个产程并未停滞。

    他抽出手来,收起慌乱的思绪,解开兔子手上的铁拷往兔子嘴中塞入一颗丹药,重新退至暗处,默默等待兔子苏醒。

    “接下来的流程,我们兔子很熟练的。”黑暗的环境之中,只有一支蜡烛发出微弱的黄光,照亮着兔子涌动的下体。

    兔子解开眼罩,仍然看不清闻谨川的神情,他揉着肚子,朝下发力,“呃……”

    等宫缩的间隔,他喘着气逼问闻谨川,“我们的孩子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