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过去抱着他的身体道:“我睡觉了,哦,我待会还要带时骋到正厅看他。”

        席湛应承我道:“我替你去吧。”

        “那你待会让他戴上口罩扮做保镖。”

        “嗯,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我非常困倦,到浴室里洗漱完就躺到了床上睡觉,迷迷糊糊的像是又做了噩梦。

        因为心里非常悲痛。

        ……

        席湛见时笙睡的极不安分他将冰凉的手掌搁在她的额头上,等时间晚些他下了楼。

        他走下楼被一地白色花篮挡住,那个老头还没有撤走这些花篮,见到席湛下楼他客气的提醒道:“席先生,注意脚下的花篮。”

        席湛目不斜视,冷漠的踩着花篮离开。

        老头见他这样,低低的叹息道:“干嘛这样呢?席湛,我真的已经受够了你的冷漠。”

        那是他的儿子。

        他非常爱惜他的儿子。

        可惜他的儿子待他们很冷漠。

        坦白说,他的确没有资格做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