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觉得与自己有关。

    毕竟是我带孩子出去蹦蹦跳跳的。

    他还真是与从前一样不愿怪我。

    或许是因为他的这点宽容和关心,我胆子稍微壮了,我试探的问:“最近你在哪?”

    席湛回答我道:“艾斯堡。”

    原来他一直在芬兰的家。

    我又问他,“你的伤势怎么样?”

    他的伤势才是我最介怀的!

    毕竟是我亲手伤了他!!

    席湛仍旧淡漠的回应我,“无碍。”

    我又没什么可问的了。

    这个话题又终结了。

    同他待在一处容易紧张,我出病房在走廊里坐着,附近的病人和护士都议论纷纷。

    她们都在赞叹席湛的帅气。

    面对这些场景我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