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是席湛的长辈,她都能放下尊严给席湛跪下,我偏头不经意间看见远处拐角处站着一个女人,她换了一身墨色的旗袍。

    她的目光很淡的望着这边,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可她与这妇人的样貌略有些相像,按理说她们应该是至亲之人。

    可此刻她做了旁观者。

    我忽而觉得在这个偌大的席家,每个人都性情薄凉,唯一让他们怕的或许只有权势。

    更或者是我身侧这个男人。

    席湛漠然道:“自己去祠堂领罚。”

    ……

    原本打算在席家待两日的,因为这件事的发生席湛立即带我离开了席家,走到大门口我才看见这座宅子的外围墙非常的绵长。

    一眼看不到尽头。

    真的像电视剧中的官宅。

    回去的路上席湛一直沉默不语,快到桐城时我张口解释说:“我没有乱跑,我就在门口,哪里能想到他们就在庭院门口守着我。”

    “嗯。”

    他一个嗯字就打发了我。

    席湛的神色冷酷,像冰封雪山似的令人寒冷刺骨,我好奇的问:“她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的九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