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言言看着男人黝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近乎黏在了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心下好笑。

    在遇到他之前,平言言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大重欲的人,可能也是那时候年纪小,接触这方面知识不多,但她其实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事却是真的。

    可遇到薄顺以后,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偶尔督见他裸露出的某片皮肤,顺着锁骨往下,她也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子天然般的火热感。

    起初她觉得陌生,后来也就找到解决的方式了。

    与薄顺相处这么久,她大概能猜到薄顺是喜欢伴侣粗鲁待他的,从前之所以一直绷着不那么做,一则的确是怕他受伤,但更多的则是自己在跟自己怄气。

    她不能接受自己心里催生出想要伤害他、彻底把控他身体的心思。

    她压抑了很久,但到今天晚上,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就不想再压抑了。

    她喜欢薄顺,爱着薄顺,她希望薄顺在她的面前能够不加掩饰,可自己为什么就要如此压抑着自己呢?这对于薄顺而言,又何尝公平?

    所以她今晚觉得,不再跟他耗了。

    她双膝跪在沙发两边,低下头神色真挚:“薄荷,你今晚可不许怪我。”

    青年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能招来怎样的后果,勾起一抹迷心摄魄的笑,甘之如饴般张开双臂:“你尽管来。”

    平言言这些日子跑上跑下,身体锻炼得好了不少,加之本身力气不小,又铁了心不做人,似个莽夫般竟直接想把青年的白色衬衣撕碎,全碎自然是不可能的,但缝着纽扣的那条布却是活生生撕开了。

    薄顺没聊到她是这么个“不许怪”法,被她的举动弄得有点懵,呆呆地就看着她扯开自己胸前的布料,然后把衣服往下拉,露出光洁平滑的肩头与结实的腹肌。

    薄顺每天都是这么一套衣服,他没小时候那么讲究了,每天都想方设法地把时间精力集中在工作上,对于外在的衣物,图方便地批发了7、8件一模一样的款式,脏了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