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这小子的老师。

    狗叔说完了白盛夏选择的天青釉碗,阿陈也上前一步拿起了萧章选的那件天青釉三足樽承盘。

    “这位小兄弟选的这件三足樽承盘让我有些意想不到,我虽是白老师家的烧窑工,却因为常年烧制汝瓷而对汝瓷有着一些自己的见解,比如这件三足樽承盘其实在平日里我们是不会烧制这样的胎型的汝瓷的。”阿陈缓缓的说着。

    狗叔的目光也随着落在萧章的身上。

    这又有什么新故事?

    狗叔其实刚才一打眼就看到了萧章选择的那件汝瓷。

    无论是品相还是造型还有开片都是极品,若非要在这两件之间选一个,老狗自认为没法决定,碍于白重山的面子,狗叔选择了评价一下白盛夏的选择。

    所以此时听了阿陈的话,狗叔有些想不明白,这小子要搞什么花样?

    规规矩矩的介绍完,最终选择权交给白重山,大家皆大欢喜不就好了么?

    怎么就不好好玩呢?玩玩就扬沙子?

    也就是这时候大家的目光也就全都落在这件三足樽承盘上。

    “这位小兄弟,能否告诉我你为何选这件汝瓷呢?”阿陈问萧章。

    萧章笑了笑:“这件三足樽承盘釉色饱满,外底满釉,开片细碎犹如蟹爪纹路,非常美丽。”

    “不错,说的不错,这件三足樽承盘确实是烧制的精品,就如我刚才所说,若是平时我也不会去烧制这样的胎型,因为这不是一件完整的瓷器,与其配套的还有一件天青釉三足樽,这个仅仅是其托盘而已,这件瓷器是我们天青斋的一位老客户定制的,他的家中原本的三足樽承盘碎掉了,与其搭配的三足樽没了承盘,这才定制了这款。”阿陈笑着说。

    顿了顿,阿陈继续说道:“其他的不必我多说,这两件汝瓷都是出自我之手,无论是釉色,造型,还是开片我都是相当满意的,完全可以说不分胜负,但是我这人有一说一,从工艺上来讲,难分伯仲,但是从其他方面么,可能非要分出个优胜来说,天青釉碗或许我会更喜欢一些。”阿陈笑着将手中三足樽承盘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