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殊吓了一跳,一回神易郁已经站在她跟前,“能不能……别像昨天那样。”

    “……”易郁笑了,“哪样?”

    “你说呢?”易殊衣领往下扯了点,露出殷红的咬痕,“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刚刚不是也看到了?”

    易郁指腹在那小块皮肤上摩挲,“疼?”

    “不是。”易殊烦躁地偏过头,“你弄的地方太显眼了,不好见人。”

    不能说显眼,应该说几乎覆盖了全身,要不是怕被当成异类,她可能直接一夜入冬。

    “而且……”易殊又想起许继荒诞无稽的话,“会被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