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殊不动声sE避开他的接触,站起身,“我还要换婚纱,您先出去吧。”

    “好,那爸爸直接去现场等你。”

    “嗯。”

    眼看门合上,易殊单手支撑在梳妆台,偏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抹笑。

    但嘴角很快又拉下来,她长相寡淡,笑起来一直很牵强,b哭还难看。

    何况,她现在也确实笑不出来。

    可是没办法,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任谁也没有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