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筵成发表完那番“他属于她”的言论,向来在情Ai之事上相当熟练的林药药,发现自己竟然像个怀春少nV一样,非常可耻地,心动了。

    不应该啊,不应该!

    无论嘲讽还是吹捧,人人道她是“大情圣”,从来只有她用情话把别人撩得小鹿乱撞的份儿,怎么能反过来,因为易筵成一句不知真心假意的话就心跳加速了?就因为他长得帅?就因为他是她老公?

    就因为他是易筵成?

    林药药r0u着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怎么回事,太久没恋Ai了吗?”

    这不是她熟悉的自己,更不是她以为的易筵成。

    他说那话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心里兴许根本没什么多余想法,反而她当成什么惊天大新闻,支支吾吾地,“我……去上厕所。”

    现在困在这里不肯出去。

    林药药拿出手机,发泄似的打几行字,没多久收到震动回复。

    “他把你怎么了?”这是叶莹莹。

    她描述完,对方发来一连串的“哈哈哈”,“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你跑什么?煮熟的鸭子都把自己拔了毛送到你嘴边了还犯怂,你平时那些流氓气质跑哪去了?我警告你啊,机会难得,再不张口,苏隽然和沉沉能笑你三天三夜!”

    一语惊醒梦中人,林药药抬起头。

    她又是语言调戏,又是买情趣内衣,就为了让他心甘情愿被她生吞活剥。屡屡失败,每每受挫,现在易筵成开始主动了,她反而退缩?说出去让人笑话!

    床上的话语权就在今日的博弈中,林药药双手攥紧。她的床上雌风说出去,可是让方圆八百里皆闻风丧胆,怎能败给区区易筵成。

    再三打气,她站起来,“唰”地拉开门。易筵成正好坐在床尾,被这声音x1引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