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乎!……”她话说出口又后悔。她在乎又有何关系?她是猫狗不如的玩物。

    “小公主,这西京城里——”他把她倾在床榻之中俯视着她,“你便是在泥里滚上几遭,也b许多人g净些。所以这又有什么关系?”

    “求你。”她第一次开口恳求他,她感受到的悲哀远胜过屈辱。就只今日,漫天神佛眼下,父母灵前,让她假作旧时nV儿。可她这样任人宰割的玩物,却有什么筹码?

    他仍是继续侵犯着她。

    “求你……你往后如何对我都可以,就只今日……”

    她雌伏于他身下开口求他,他一时竟也有些彷徨,好像刚刚从梦魇中清醒过来。“殿下——”

    他将她变成了什么?他的小公主,皎若明月,渺若远山,遥远得仿佛只存在于画卷里的小公主,如今在他身下像他的奴婢一样求他。他突然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我原本就如何对你都可以。”

    是了,她怎么这样蠢?他原本就可以对她做一切事。她为何要去相信禽兽的承诺?“这样侮辱我,让将军很快乐?”她满面都是泪水,“你为何不一早就拒绝了我。”

    他停下,陷入沉默之中。他突然问:“你今日去,原本是打算回来的?”

    她为他突兀的提问不解。“除了此处,我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他忽然清醒过来,她当然早就是他的了。“那好。”他放开她。

    她侧身蜷缩起来掩着身前,脸也埋着,却露着雪一样的脊背,一头乌发尽散乱了拖在枕上。

    他把她抱起来揽在怀中,她亦静静的没有挣扎。她当真是他的?他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这本不是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应该去在意的事。他难道没有拥有她?nV子向来将所有心意隐藏在重重矫饰之后,以至于在她们温顺驯服的外表上看不到一丝波澜,使得她们温顺的R0UT变成了她们的全部,使心意变得无足轻重。然而他在她r0U身全然的驯服中也并未觉得安全和满足。可他总不至于寄望她去Ai他。

    他捧过她的脸颊来,她瓷一样的面颊上全是泪痕,连睫毛尖儿也挂着泪珠子Sh黏成缕。他忍不住拿指腹去抹她的脸,小nV子滴粉搓sU似的肌肤像要在他手下融化。她拂开他的手,调转过脸去,垂着头坐在一旁,怔怔的也不去遮掩,身处昏然帐内如玉人雪人一般。

    “小鸾。”他忽然唤她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