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脸一言不发。逞强过后,她连面颊也涨红了。她只是天生面薄,受人摆布惯了,不好拂了旁人的意,却并没有妆饰取悦他的意思。她敏锐地发觉,他今日来见她,反倒是细心整饬过的。就像她见他时不自在,他其实在她面前也一样的大不自在。

    他和她在沉默中僵持了许久。她背过身去。

    “跪下。”他忽然开口对她说。奴仆们纷纷退散。

    她被他自后压倒,面颊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手自下越过她的腰,遏制她的挣扎。

    “你一定要强迫我?”她问他。

    “不然?难道你会主动服侍我?”

    “很多nV人会b我乐意。”

    “我不需要她们。”

    “所以你需要我?”

    他忽然放开她,似是有些羞恼。她挣扎着跪坐起来,她那双无情又澄澈的眼睛审视着他,在等待他的回答。

    “当然。”他沉默许久。“我需要你。”

    她一时怔住了。他总不会Ai她?

    “我需要你像小狗一样顺从我。”他重新将她压倒在地。她一双手m0索着寻找一切可以自卫的事物。他捉住她的手腕吻她的颈项和x脯,又欺入她的腿间,迫使她的双腿分开。

    她懂了,他所谓需要与Ai是两件不相g的事。她侧着头不去看他,冷冷地等待自己的刑罚结束。

    见她顺服下来,他反而并不急于占有她。他垂首观赏着她的身T,慢慢解她的衣结。sU痒的空气和他有些薄茧的手指拂过她的身T,使得她的周身肌肤都竖立起一层警惕的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