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和初年五月,刚满五岁的新皇颁下了赐婚的敕令,嘉国长公主洛华下嫁长平侯册授正一品太尉鸣州卫渊。然而与双方的尊贵显赫相对,婚礼十分仓促,在敕令颁布的一个月内即草草礼毕,连公主府邸都未及造办,于是公主在成婚后即徙至长平侯在西京的府邸居住。

    “此所谓天家厚泽,润于林泉。”他垂眸观赏着她,轻声评论道。

    她ch11u0着横陈在他膝上,手被他攥在背后,在这般玩赏下,眼泪和她腿间不受控制的涎Ye如珠如缕般滴落在地面铺陈的宣城丝毡上。

    他轻轻抚弄她,她的HuAJ1n啮咬着他修长的手指。“殿下越是羞耻时,越是情动。”

    她呜咽出声。

    “殿下如今是臣的妻子,如果羞辱殿下令殿下心悦,那臣亦当尽力而为。”

    在他对她说这些下贱的话时,她却将他的手指绞得更紧。

    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找寻着她T内的妙处。“你这样的小nV子,去做那般盛名的公主大约也很辛苦?”他忽然问她。

    自然是很辛苦的。无论诗文、仪容抑或音乐,母后绝不容许她屈居其他公主之下。而父皇有那样多的妃子,她们的nV儿每一位都像她们的母亲那般美丽多才。

    “如今只做我的私属,是否令殿下心安?”

    她不回答,呼x1愈加急促。他见状笑了笑,转而将她抱在怀里。她全然不得自主,只能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今天臣可以容许殿下骑臣片刻。”他掰弄着她的T,让她下T的花瓣无耻地张开到极处,在他眼下靡丽地翕张着。

    她的身T因极端羞耻颤抖着。

    她被他抱着坐下来,连小腹都仿佛被他填满了。他转而握住她的腰,以防她在颠簸中失衡。

    正因对男nV之事全然懵懂,她反而对自己天然流露的媚态毫不知矫饰。她被他握着腰在他身上起伏,随着他的举动发出婉转断续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