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针没入太深,云若木的舌尖没法勾住,试了好几次,一回又一回滑过舌尖。他有些气恼,扭头吐出一口血水,残血留在嘴唇上,正巧像是胎记。西门吹雪意动,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抹去云若木嘴脸血迹,对他说:“卸去易容吧。”

    阿木不明所以,却未回嘴,乖乖摸出药丸抹去脸上易容,露出更胜一筹的那张美人面。他意气扬扬,冁然一笑,故意问道:“喜欢我这样?还是爱我方才那样?”

    西门吹雪不语,细致抚过云若木脸颊、鼻尖、笑眼,端量片刻,忽地一笑。他平时太冷,冷到让人常常忽略这副英俊相貌,当西门吹雪褪去冰石一般外壳,露出笑意,就好比玉山将崩,剑化若水。

    令云若木心动神驰,耳根烫得厉害。他不敢多看,生怕面红耳赤,赶紧埋头过去接着吮吸毒针。

    终于是勾住了飞针,云若木将针头含在齿间,用力一嘬,顺利叼了出来。他吐掉飞针,又贴上去,舌尖顶开伤口,吮出一口污血。方才觉得差不多,撕下西门吹雪里衣下摆,涂上药粉绑好。

    大功告成。云若木松了口气,正要起身,却被西门吹雪一把拉住。

    “嗯?绑得太紧了?”云若木想去整理西门吹雪大开的领口,顺便摸两把胸肌过个瘾。

    西门吹雪道:“解毒需有始有终。”说罢,将云若木的手按在腹下。阿木动手一摸,碰到一个邦硬的物件,不消说,也该知道是西门小庄主。

    解毒还需下毒人。云若木怪也只能怪自己当时心眼太多、太坏,故意弄出这个动情的药性,为的是捉弄他人一番。没想到有害自己人的时候,而且旁的谁中毒不好,偏偏是西门吹雪。要是发情的是陆小凤,云若木保准嘻嘻哈哈看乐子,还要调笑几句。可换成西门吹雪,云若木没那个胆子了,他一下变成乖乖听话的小狗,心怀愧疚地替西门吹雪解去衣带。

    哎呀,也不算吃亏,帮自己差点过门的好相公,怎么也是赚的。就是有点不大好意思,云若木偷偷瞄了一眼昏迷的花满楼,心想:这可太刺激了……我可太喜欢了。

    握住西门吹雪勃起性器的时候,云若木没忍住,突然笑了一下。引得西门吹雪不明所以,摸着他脑袋。阿木说:“第一回见到小相公,失礼了噗嗤……”

    西门吹雪一时无言以对,片刻才说:“胡闹。”

    不等相公教训,云若木低下头,含住龟头,灵巧的舌尖在马眼凹陷处来回打转,顺着沟壑,试探哪里能叫西门吹雪舒服。听到低声喘息,云若木便有了底气,对着那处来回舔弄,一手扶住柱身,一手揉按囊袋,渐渐得了趣,能从阴茎尝到淡淡腥味。他嘴生得小,一口含不住太多,只能没入一半,努力包在口腔中,用软肉和舌头蹭来蹭去。

    只要是个男人——完整、正常的男人,被情人如此讨好,都会气血翻涌。西门吹雪也不例外,他着实动情了,一身锻炼得当的肌肉绷紧,好像一把拉满的弓。他忍不住抬腰,想要插得很深。

    云若木一时没准备,性器猛得深顶,龟头直直插到咽喉里面,叫他喉咙不自主收紧,干呕一半痉挛,绞得阴茎一跳。这下让西门吹雪得了刺激,情不自禁往那地方顶,像是将云若木的嘴当作一处性器,湿漉漉的小穴,越挤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