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无处去的。

    若没遇见她,他如今还不知道在哪儿混日子。

    一个人丢下的自尊没有那么轻易拾起。

    要是没有她的话。

    曾经沧海难为水罢。

    身边总有个人,虽然她不温柔,也不专一,经常口出不逊,但又每天嘴边挂着不准其他人觊觎自己的话——没有这个人的过去,和有了这个人的现在,总是无法b较的。

    哎。怎么办呢。就是有了这么个人。

    “管酒吗?”掩去旖旎,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抱着剑笑嘻嘻地靠在门框上问她。

    “管酒,管r0U,不管nV人。”清河从茶碗的间隙中瞥了他一眼,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但意思很明确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苏谬怔了一下,半认真半随意地回了句,“说什么呢,我可是有家属的人。”

    咳。

    清河被呛着咳了一声。

    有什么表情不能让苏谬见着似的,避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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